Fenglesanfa

风中散发

出海与直播

Posted at # 杂记

因为抖音的国内,国外版在直播上的成功,从21年开始,阿里巴巴开始顺势而为的开始推广要供应商在平台上直播。 刚开始是兴奋的,一切都很新鲜,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,感觉这条路上成功的人太少了,而我们是属于陪跑的那一些。我觉得这个平台失败在下面的几个方面。 过于乐观的估计。我感觉是受到一定疫情的影响,国内的直播带货异常火爆。觉得国内 国外都一样,这个肯定也会火起来。但是没有去做调严,对于老外的消费习惯。他们是属于呆不住的类行,让他们安静下来看一个人讲东西,然后掏钱买东西,这个实在是太难了。 摇摆不定的政策,前期为了让更多的供应商参与进来,平台做了大量的推流。那会真得是如果不直播流量掉得非常厉害。当大量的供应商进场后,中国人传统的卷技能发挥出来了。接立棒似的大量铺时间。通宵直播。后来造成的结果就是客户来了,看到千篇一律的人操着中式英语再卖一样的东西,久而久之客户也就麻目了。后来平台修改了搞了个工位直播

容忍与自由

Posted at # 胡适

十七八年前,我最后一次会见我的母校康耐儿大学的史学大师布尔先生(George Lincoln Burr)。我们谈到英国史学大师阿克顿(Lord Acton)一生准备要著作一部《自由之史》,没有写成他就死了。布尔先生那天谈话很多,有一句话我至今没有忘记。他说,“我年纪越大,越感觉到容忍(tolerance)比自由更重要”。 布尔先生死了十多年了,他这句话我越想越觉得是一句不可磨灭的格言。我自己也有“年纪越大,越觉得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”的感想。有时我竟觉得容忍是一切自由的根本:没有容忍,就没有自由。 我十七岁的时候(1908)曾在《竞业旬报》上发表几条《无鬼丛话》,其中有一条是痛骂小说《西游记》和《封神榜》的,我说: 《王制》有之:“假于鬼神时日卜筮以疑众,杀。”吾独怪夫数千年来之排治权者,之以济世明道自期者,乃懵然不之注意,惑世诬民之学说得以大行,遂举我神州民族投诸极黑暗之世界! 这是一个小

故鄉

Posted at # 魯迅

我冒了嚴寒,回到相隔二千餘里,別了二十餘年的故鄉去。 時候既然是深冬;漸近故鄉時,天氣又陰晦了,冷風吹進船艙中,嗚嗚的響,從蓬隙向外一望,蒼黃的天底下,遠近橫著幾個蕭索的荒村,沒有一些活氣。我的心禁不住悲涼起來了。 阿!這不是我二十年來時時記得的故鄉? 我所記得的故鄉全不如此。我的故鄉好得多了。但要我記起他的美麗,說出他的佳處來,卻又沒有影像,沒有言辭了。仿佛也就如此。於是我自己解釋說:故鄉本也如此,——雖然沒有進步,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涼,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變罷了,因為我這次回鄉,本沒有什麼好心緒。 我這次是專為了別他而來的。我們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,已經公同賣給別姓了,交屋的期限,只在本年,所以必須趕在正月初一以前,永別了熟識的老屋,而且遠離了熟識的故鄉,搬家到我在謀食的異地去。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門口了。瓦楞上許多枯草的斷莖當風抖著,正在說明這老屋難免易主的原因。幾房的本家大約